夢與現實

昨天晚上很快的就睡著了，早上起來卻異常地感到一陣暈眩，刷牙的時候人都站不穩像踩在水面上一樣，匆匆煮了咖啡就趕緊出門，一邊灌一邊說頭很暈但還是能夠開車，小廢說昨晚他醒來幾次，因為我不停的翻來翻去把他吵醒了，我一直追問他，那我到底還有沒有幹出什麼事，他說他不知道。喝下咖啡後被刺激的感覺像是一夜無眠。我記得有一個晚上做惡夢，夢見家裡的事情，就在要脫口尖叫的瞬間驚醒過來，衿持地克制住所有活動，睜開眼睛聽見整個夜裡靜悄悄的，心中殘留一點知覺讓人頂在聲音的懸崖邊勒馬，止住要劃破夢與現實中的那簾幕紗，怕如果叫出來了，虛實之間就會經由那一聲，找到介質，然後彼此流動。這是我最不願意的事情。

我很少能在公車上熟睡，很累的時候眼睛會閉著，三不五時的睜開，從來不發生過站，上次有破例。我閉上眼睛不久，便開始覺得肚子很痛，但實在感到很疲倦，眼睛睜不開，便閉著眼睛想，今天吃了什麼東西可能肚子痛呢，早上有一杯咖啡，中午非常空腹在路邊吃了水煮牛肉的套餐，選小辣，但整個下午並沒有出現問題，於是我又進一步的想，是不是在富子阿姨家喝了太多蛤蠣冬瓜湯，月經快來了卻又吃上寒涼的食物，但我又想起裡面放入許多薑絲平衡，應該不置於，或者是那顆橘子呢，肚子劇烈的疼痛讓我在意識裡非常清楚的檢驗每一種可能，並且能夠按照順序顱列，我還想，到捷運站一定要去拉肚子，然後突然一陣搖晃，我睜開眼睛發現過站了，司機很好心的讓我在紅綠燈前下車，正在辨別身處何方時，我發現肚子根本沒有痛，原來是睡著作夢了。哪裡是夢哪裡是現實，會不會拼命想要隔絕的倆倆，根本一方。